有幸讀到了雷濤先生創作的散文集《原鄉記憶》,使我在當前浮躁文苑中看到了一片新綠,在地球母體文化中聞到了故鄉特有的氣息。
雷濤先生是一位公知名人,他曾經是陜西作協的領軍人,作品豐盈,譽滿國內外。他創作的《走進阿爾卑斯山》榮獲俄羅斯“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60周年紀念勛章”和契訶夫文學獎,他是國家和世界文壇的巨星。我是一個鄉村小學退休教師,與雷濤先生八竿子也夠不上關系,只因我酷愛母國文學,曾經拜訪了這位鄉黨,有了幾次接觸的難忘印象。這次通讀了他的《原鄉記憶》,才對他有了深層了解。
雷濤先生的《原鄉記憶》,用家鄉武功方言記憶著他對家鄉山水濃厚的情懷:《燒臺庵,我的保姆》、《故鄉的紫藤》、《駐足安上村》、《碾子印記》《尋訪康海墓》。故鄉的這些地方,印記著他童年的啟蒙,童年的趣事和他對家鄉魂牽夢繞的情感。盡管,他童年的學校是寄學于一所簡陋的古廟,但這所簡陋的校園卻是作者童年成長的搖籃,啟蒙的圣地。盡管這所學校設施簡陋,沒有美麗的草坪和花壇,但卻生長著一棵神奇的紫藤,這棵紫藤頑強的生命力和神奇的形狀給作者了生命的啟迪和對人生充滿了美好的憧憬。作者在尋訪家鄉一座古墓中,也尋訪到了家鄉許多古人成才的動人故事與成功的偉大歷程。正是家鄉這塊熱土和山水給作者賦予了神奇的靈氣,歷練了作者的心智,才有了他今日卓爾不群的成就。他的《原鄉記憶》記憶著他對故鄉親人鄉黨的情愫:《乳名》、《祖父的遺產》、《享用父愛》、《記憶中的“小芳”》、《忠民大叔》、《“楊嫂”的故事》、《愧對老校長》、《蘇公不死》、《老娘的姐妹聚善園》、《楊哥的自樂園》。這些親人鄉黨給他了生命和成長的元素,父母山海的恩德怎能讓他忘懷?他的乳名包含著母親殷切的期望;“將來千萬不能做盧世寬”是父親時時刻刻嚴厲的警告。“小芳”“忠民大叔”“楊嫂”“老校長”的形象和動人的故事在作者的記憶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記。他在這些親人鄉黨的身上和故事中苦苦地尋找,深情地回味,反復地思考,深刻地領悟著人生的意義、價值,追求感恩和永恒的真善美。他的《原鄉記憶》,記憶著他在故鄉成長的趣事:《打胡墼》、《踩泥屐》、《第一次吃魚》、《合伙做了一次賊》。記得,陳勝揭竿起義做了張楚王之后,最怕鄉黨提及他自己當年在鄉間的丑事。有幾個與之孩提之交的伙伴聽到陳勝做了大王,前去投靠陳勝。這幾個鄉巴佬為了標榜與陳勝曾經有著孩提深交,向他人講說當年與陳勝如何頑皮搗蛋的丑事,惹得陳勝勃然大怒,竟然殺了這幾個孩提玩伴。蘇秦游說成功,胸掛六國相印不可一世擺闊回鄉,嚇得家里的親人和鄉黨們跪伏于街道兩邊瑟瑟發抖不敢抬頭,蘇秦以此為傲為榮。而雷濤先生竟然毫無忌諱地向讀者講說他自己當年在農村的爛事,踩泥屐、打胡墼,與小伙伴合伙做了一次賊。親人鄉黨讀到這些真人真事真情實感的往事,誰能不為之倍感親切有趣?文友知己讀到這些原汁原味原鄉故事,誰能不倍感接地氣富有人情味?其實,據我親眼所見,作者不僅筆下的故事原汁原味原鄉原音接地氣,作者的行為更是保持著故鄉傳統淳樸的鄉約鄉規。他每次回村,總是保持著徒步進村的習慣,邊走邊用原汁原味的家鄉話親切問候鄉親父老;他每次回家鄉,總是孝敬父母拜望師長村老長輩,看望有關親朋文友,為故鄉和親朋文友做些力所能及的善事。正由于此,我這個與雷濤先生八竿子也夠不著關系的鄉野小學退休教師才能與之相識。他的《原鄉記憶》,記憶著家鄉的風土民俗:“給病小孩叫魂”《吃“派飯”的情愫》《村莊里的“吆呼”文化》、《湯湯面吃出的文明》、《家鄉“方言”的文化內涵》、《漸行漸遠的家鄉民俗(三則)》。作者的家鄉武功縣,屬上古有邰國的都邑,這里歷史悠久,文化積淀深厚,是后稷教民稼穡的圣地,是大唐太宗李世民誕生的地方,是愛國英雄蘇武的家鄉,是回文詩《璇璣圖》作者蘇蕙的出生地,是古代十大喜劇作者之一康海的故鄉。這里的風土習俗文化影響著中國古文明的發展。雷濤先生在發掘整理武功文化事業中投入了很多精力。正由于此,這些年來,武功的文化事業才有了長足的發展。在開發武功古城旅游事業中,雷濤先生也付出了很多努力。因此,雷濤先生這部《原鄉記憶》不僅是一部散文集的創作,更是雷濤先生對家鄉父老親人深厚感情的凝結。
親情培育著鄉情,鄉情生發著愛國的感情。“百善孝為先”,是把對一個人大愛的檢測點放在親情上。沒有一個忤逆不孝的人能真心熱愛自己的家鄉,也沒有一個詆毀家鄉的人能真正熱愛自己的祖國。雷濤先生的《原鄉記憶》以家鄉方言成文,以大孝大愛貫穿全文,是一部熱乎乎沉甸甸家國大愛的抒情巨作。雷濤先生也曾應邀出訪過瑞士、美國、日本、俄羅斯、德國、墨西哥、古巴、印度、澳大利亞等很多國家。盡管他涉足五大洲,盡管他撫摸當今世界科技最高端,他也曾為異國先進的科技吃驚、傾慕,但他的心永遠在親人在家鄉,理想的事業永遠在祖國。他每一次出訪都會增強他的強國信念。就是他如今退休,也一往情深地沉浸在《原鄉記憶》和暮年的更加發奮中。在《原鄉記憶》中,他雖然也寫到家鄉的一些陋習和落后的現象,如父親對自己苛刻的管教,鄉俗依然有著以叫魂代替治病的偽科學現象,但這些卻溢滿著親人深深的愛心,更有著作者委婉的批評和著意革新。時下有一些文人,以揭露家鄉的落后自命不凡,以暴露國家的瑕疵弊端自以為引領著世界,似乎他就是主宰世界的上帝,他就是世界文明自由的太陽神。既然他就是主宰世界的上帝,他就應該用他超凡的能量建設、改進、美化他的家鄉,他就應該用他世界文明自由神的能量為祖國的富強獻計獻策做出巨大貢獻。然而,他們一個個實際都是嘴尖皮厚腹中空的低能兒,只能用他們手中帶著病毒的筆和已經毒化了的唾沫傷害親人鄉黨和國家,最終也只能成為親人、家鄉和祖國的垃圾人渣。不但有些無事生非的文人如此,甚至有些羽毛未豐的留學生,飽受親人的生養愛撫,家鄉的培養呵護,國家希望工程的重點扶持,當學業有成出國深造時,竟然搖身一變,不但改變了祖宗,離棄了家鄉,背叛了祖國,而且站在異國他鄉的茅廁咒罵生養自己的親人和祖國。我們誰都知道,錢學森當年萬里求學,心系祖國,他沖破了重重阻力回到祖國,在祖國最困難的時期,他用畢生的努力為祖國的強大刻下了一個偉大的符號。古人蘇武,在強敵刀逼物誘下鑄成了愛國魂。民族英雄岳飛,以“精忠報國”浩然正氣贏得了一世英名。文天祥的“自古英雄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譜寫出了永恒的中華英雄歷史。一些媚外的學者,動輒奢談西歐如何先進文明,但他們似乎并不知道彼得一世,面對貧窮落后的祖國,他毅然隱瞞自己王子的身份,以一個普通打工者的面孔,遠渡重洋去當時最先進的歐洲勤奮打工刻苦學習先進科技,終于用他的所學和智慧創建了強大的沙俄帝國。日本49名官員,面對美國堅船利炮侵略欺辱國家貧窮落后的現實,他們團結一致,毅然出國環球考察學習,經過百年不懈的維新改革,終于將貧窮落后的日本建成了亞洲最強大的帝國。華盛頓面對危機,統領了十三個英屬殖民地,經過不懈努力,終于創建了世界最為強大的美利堅合眾國。盡管如今的美國稱霸世界,但他們依然尊重自己的母國,保持著母國的文字文化。古今傳統的道德一致,中外愛國的精神相同。狗不嫌家貧,子不嫌母丑。一個人不管走到天南海北,但絕不能忘記生養自己的父母,絕不能忘記曾經培育自己成長的家鄉和祖國,要盡自己的天賦和能力,去溫暖親人,為家鄉的建設,為祖國的富強盡一點良心、善心和孝心,獻一點關愛和大愛。只有像錢學森、蘇武、岳飛、文天祥、彼得一世、華盛頓那樣,為自己祖國的強大做出不朽的貢獻,才能彰顯出自己杰出的才能,偉大的人格!
《原鄉記憶》,就是一本中國傳統式的大孝大愛美德的集成,鄉音不改初心烈,是書山文海的珍品,很值得品讀!
作者簡介:張俊杰,陜西省咸陽市武功縣人,1948年生,中共黨員,退休特級教師,陜西作協會員,已經出版長篇小說有《第一才女》《后稷》《蘇武忠烈傳》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