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0日,郵遞員給我送來《人民文學》12期,我翻開看,第一篇就是中國作協副主席何建民寫的《南京大屠殺》,我帶著淚水,幾乎一口氣看完,就想寫一篇讀后感,剛要動筆,便在報上和網上看到,他寫的《南京大屠殺》有洋洋60多萬字。而此僅僅登載了5個部分中的小部分,怕犯下以偏概全的錯誤,就想根據第5章《十問國人》談些感慨。
12日,剛動筆,辦公室來了許多人,怕犯下“首問不負責”的錯誤,便擱筆了。
12月13日,南京舉行“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國家公祭日”儀式。周六,是自己的自由時間。我8點半就守在電視機旁,等待這個莊重肅穆的時候來臨。看到播音員的簡介,看到南京現場游動的畫面,我們一家人已經忍不住淚水了。10時整,儀式開始,看到那莊嚴而肅穆的畫面,聽到那鳴笛的聲音,聽到青少年代表的《和平宣言》和習總書記簡短而又充滿懷念、深情、信心的講話,我們的淚水長流下來,流到身上,不!流在心田里。
這淚水,是對我30萬死難同胞的懷念,是對日軍的痛恨,是對當今以安倍為首的日本右翼分子的深仇大恨。他們在歪曲歷史、纂改歷史、否定歷史。
但是,他們想的太天真了。正如習總書記在講話中講的:“歷史不會因為時代變遷而改變。任何人要否認南京大屠殺慘案這一事實,歷史不會答應,30萬無辜死難者的亡靈不會答應,13億中國人民不會答應,世界一切愛好和平與正義的人民不會答應。”
說得太好了,說出了13億中國人民的心聲,說出了全世界愛好和平人們的心聲。
12月13日上午10時10分,這是震撼每一個中國人的時刻。一身素服的習近平,俯身挽起85歲的夏淑琴和12歲男孩阮澤宇,國家主席與南京大屠希幸存者以及幸存者的玄孫,三代中國人心手相連,互相扶助著共同揭開國家公祭鼎的幕布……
九原板蕩,百載陸沉。13億人的蝕骨之痛,讓黃山黃河、長江長城,在這一刻為之一黯。
一個民族哭了——為77年前一個古城的曠世浩劫,為30萬生靈的無辜罹難。南京的少年,集體悲鳴“一九三七,禍從天降,一二一三,古城淪喪”;莊重的銅鼎,肅然銘刻“昭昭前事,惕惕后人”。人類文明史上最無恥最殘忍最恐怖的歷史,仿佛再一次血淋淋地揭開,不是為了仇恨,而是為了和平。
翻遍漢唐歌賦,最痛的就是這一句,“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里人”,短短14字,道破戰爭與和平、殘酷與溫情、死別與生離、無情與有情這兩端最遙不可及的距離。30萬白骨凝成的國痛家恨,在77年后的首個國家公祭日,血淚齊迸,雖然,這離他們血濺金陵,已經過去了77年。但是,生命的尊嚴和百姓的犧牲永遠不該老朽。盡管歷史從他們的遺骸邊繼續匆匆前行,祖國以開放的胸襟催生震驚世界的經濟崛起,開辟了中華復興的嶄新途徑。我們不忍、卻又必須回眸,在曾經王氣充盈的古都金陵,我們的30萬親人,永遠定格在侵略者屠刀下那最悲壯的一瞬,再也不能盡人子之孝、父兄之道、夫妻之愛……
痛何如之!當一個積貧積弱的國家,無力將遠寇拒于國門之外,無力護佑自己善良的兒女。且讓我們用沉默的力量銘記,用沉默的力量崛起,用沉默的力量締造永遠的和平。
各種各樣中國人的臉,在公祭中出現:幸存者白發蒼蒼的悲愴,壯年人在汽笛中駐足的莊嚴,年幼的孩子放下頑皮嘻笑,開始咀嚼長者習近平的言之諄諄:殷憂啟圣,多難興邦。
公祭的意義,在于拒絕遺忘。遺忘,對一些人來說,是刻意的回避和粉飾;對另一些人來說,是對歷史事件的習慣性麻木和漠然。如果我們真的對歷史失憶,歷史或許就不憚以同樣的方式重演——因此,為了后人,也為了曾經的傷痛,為了永不遺忘,我們有必要繼續發掘并傳揚歷史的真相。
要“永不遺忘”,需要教科書的傳揚、紀念館的再現、國家公祭的隆重。接下去,還有更多的事要做,比如,在孩子們的系統教育中,以莊嚴和科學的態度,向他們呈現真實的、全面的歷史;比如,在重大歷史事件中,澄清更多的歷史細節,記錄“小人物”的經歷與痛楚;比如,從還健在的歷史親歷者中,搶救性地發掘真相、還原真相……
公祭這天,向30萬亡靈敬獻的八只花圈,猶如四雙沉痛的眼眸,注視著一個民族的哀傷,以及振作的力量、和平的希望……
可惜,何建明在后一章寫到《十問國人》,我就想,要不是當年蔣介石不放棄南京,派遣精明能干的總指揮,而不是唐生智,16萬國軍,何以不敵8萬鬼子兵?即便不敵,定會挫其銳氣,南京平民不會受后來如此慘重的損失。
要不是以黃俊為首的無數大漢奸告密,上海戰役何以全線潰敗?金陵何以一瞬間失守?要不是我們的國軍還有些血性,何以死得那么慘烈?鬼子一個排押送放下武器的國軍幾萬人,如果共同對敵,拼命抵抗,何以自己是死,給南京平民造成如此慘烈的災難?何況壯了日軍之威風,滅我中華之骨氣。這個損失,是永遠無法彌補,這個傷痛永遠無法愈合。
還有蔣介石這個大漢奸,將甲級戰犯岡村寧次無罪釋放,他為一己之私利,不顧民族氣節,他只能是中國人們永遠的敗類。
看看如今國人,又有多少人愛國愛黨?應該說是大多數吧!從13日收視率看,只有幾億人在觀看儀式,還有幾億人到哪里去了?不排除多數人在為自己的生計奔波,但周六,國家干部、公職人員應該沒有多少事吧!可他們依然在玩自己的牌,堵自己的博,娛自己的樂。如此大事不關心?關心什么?
他們麻木到了何等程度?
對日軍最痛恨只怕只有南京市民,對日本右翼勢力最最痛恨的只怕只有受日軍當年慘殺的后裔。
如果真的如此,那危險了。我希望全中國13億人民同仇敵愾,共同抵御外來辱我中華的言論和行動。13億中國人齊心,不知要抵多少顆原子彈?那是任何尖銳的武器打不跨的。
我在各類新聞中關注到——日本右翼勢力種種新動向,往往習慣于義憤填膺地予以駁斥,卻有人譏諷我管閑事,你不是國家領導人,管不著。他說對了一半,我的確不是國家領導人,但愛國愛黨之大事就僅僅是幾個國家領導人的事嗎?非也!是全民的事,全民族的事。正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何建明在二問“我們民族是否還有血性?”中寫道:“抗戰勝利已經七十年了,新中國也成立六十五周年了。我們的獨生子女的一代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但我們的孩子和孩子的孩子接受了多少鋼鐵般意志的磨練嗎?”
沒有!“幾乎所有的孩子都是溫室里長大的,溺愛成為一種普遍現象,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是新一代中國人的形象。這樣的一代難道不危險嗎?這樣的新一代中國人難道在南京大屠殺重演時不會躲在別人尸體后面偷生或毫無反抗嗎?這樣的中國人還不是被日本人嘲笑‘一百不敵其一’的失敗者嗎?”
讀到這里,我擔心了,國家雖然強大了,國防雖然堅固了,但我們的后代人思想意識堅固了嗎?他們中有幾個有堅強的愛國熱忱?即便有愛國熱忱,他們又何以去報答、去守衛?
愚以為加大愛國主義教育力度刻不容緩。把愛國主義教育的專門教材,作為升學考試必定課程。讓我們的國民從小開始就受到愛國主義的熏陶。永不停息地加強全體國民的愛國主義教育,讓我們時時刻刻愛國愛黨。
只有這樣,中華民族才永遠立于不敗之地。
(劉一清,筆名,晚成,男,瑤族,大學文化。1970年3月生于湖南溆浦。2006年參加魯迅文學院文學創作高級函授班學習。先后發表了小說,散文,詩歌近80萬字,出版小說集《山青青,水清清》,長篇小說《新官場三部曲》。近年,已完成新農村題材的《千湖島之戀》(30集,46萬字),愛情題材的《走向幸福的歲月》(36集,51萬字)兩部電視據本的創作。)